怀孕后,她变得很容易躁怒,此刻只差跳脚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”
“你一定一点都不难过。”秦魏苦涩的笑着,“你只会觉得意外,脑袋空白了一下,然后就无所谓了对不对?因为你不爱我。小夕,你得承认,不管你现在多讨厌苏亦承,你终究是爱他的。别傻了,和我结婚你不会幸福。”
苏简安那点从心里剥落的东西瞬间死亡,消失不见……
苦逼的沈越川:“……哦。”(未完待续)
……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沈越川很怀疑苏简安能不能熬得住:“你……”
夜黑风高,寂静巷陌,杀人毁尸的绝佳时间地点。
一般人,也许早就焦头烂额不知所措,但陆薄言的目光深处,还是一片平静。
拿着衣服进浴室,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“哐”。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点点头,离开房间。
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,又取了两个酒杯,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,下巴点了点酒杯,“倒满。”
“想什么?”陆薄言拌了蔬菜沙拉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快点吃。”
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,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
“爸爸,你醒醒啊。”
告诉他这一个星期以来,被想念折磨的不止他一个人。